白马不是马,在逻辑上是怎么解释的?
来源:学生作业帮 编辑:神马作文网作业帮 分类:语文作业 时间:2024/11/14 12:45:59
白马不是马,在逻辑上是怎么解释的?
白马非马
公孙龙的《白马论》的辩论,可以分为三点:第一点是:“马者,所以命形也;白者,所以命色也;命色者非命形也,故曰:白马非马.”(《公孙龙子·白马论》)这是就马之名及白之名的内涵说.马之名的内涵是马的形;白之名的内涵是一种颜色.白马之名的内涵是马的形及一种颜色.此三名的内涵各不相同.所以“白马非马”.
第二点是:“求马,黄黑马皆可致.求白马,黄黑马不可致.……故黄黑马一也,而可以应有马,而不可以应有白马,是白马之非马审矣.”“马者,无去取于色,故黄黑皆所以应.白马者有去取于色,黄黑马皆所以色去,故惟白马独可以应耳.无去者,非有去也.故曰:白马非马.”(同上)这是就马之名及白马之名的外延说.马之名的外延包括一切马;白马之名的外延则只包括白马.“马”对于颜色,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(“无去取于色”),所以如果我们仅只要“马”,黄马黑马都可以满足我们的需要.但是“白马”是对于颜色有所肯定、有所否定的(“有去取于色”),所以如果我们要白马,那就只有白马可以满足我们的需要,黄马黑马都不能了.对于颜色无所肯定、否定的,跟对于颜色有所肯定、否定的,是不同的,所以白马非马(“无去者,非有去也,故曰白马非马”).
第三点是:“马固有色,故有白马.使马无色,有马如已耳.安取白马?故白者,非马也.白马者,马与白也,马与白非马也.故曰:白马非马也.”(同上)这是就马这个一般、白这个一般、白马这个一般说明它们的不同.马这个一般只是一切马所共有的性质,其中并没有颜色的性质.马就只是马,如此而已(“有马如(而)已耳”).白马的一般是一切马所共有的性质又加上白的性质,所以白马非马.
不但白马非马,而且白马亦非白.“白者,不定所白,忘之而可也.白马者,言白定所白也.定所白者,非白也.”(同上)此白物或彼白物所表现的白,是“定所白”的白.“定”是固定的意思.此白物所表现的白,固定在此物上面,彼白物所表现的白,固定在彼物上面,白这个一般,也可以说是“白如(而)已耳”,不固定在任何东西上面,它是“不定所白”的白.“不定所白”的白不为一般人所注意;这于其日常生活并无影响,所以说“忘之而可也”.然“定所白”的白,是具体的、个别的白,不是一般的、抽象的“不定所白”的白.白马的白,是“定所白”的白,“定所白者非白也”,所以白马非白.
“白马非马”是公孙龙的一个有名的辩论.据说公孙龙曾与孔丘的后人孔穿对于这个问题进行辩论.公孙龙举了一个孔丘的故事.这个故事说:楚王遗失了一张弓,他的左右的人请设法寻找,他说:“楚人遗弓,楚人得之,又何求焉?”孔丘批评楚王,说:“楚王仁义而未遂也,亦曰人亡弓,人得之而已,何必楚?”公孙龙说:由此可见,孔丘“异楚人于所谓人.”如果孔丘的话是对的,我“异白马于所谓马”的辩论也是对的.孔穿不能回答公孙龙的话.在另一天,孔穿又和公孙龙辩论.孔穿说:孔丘的话是“异楚王之所谓楚,非异楚王之所谓人也.……凡言人者,总谓人也.亦犹言马者,总谓马也.楚自国也;白自色也.欲广其人,宜在去楚;欲正名色,不宜去白.诚察此理,则公孙之辩破矣.”公孙龙与孔穿的这个辩论的第一段见《公孙龙子·迹府》篇.第二段只见《孔丛子·公孙龙》篇.《孔丛子》是伪书,所说未必是历史的事实.但是所记的孔穿的话,在逻辑学上是很有意义的.他是对“白马是马”这个命题作外延的解释.照这样的解释,这个命题是可以这样提的.公孙龙是对于这个命题作内涵的解释.照这样的解释,这个命题是不可这样提的.孔穿并没有完全破了公孙龙的辩论,但是他的话确是有逻辑学上的价值.
以上是公孙龙的《白马论》的基本论点.从这些论点中可以看出,公孙龙的确看到了一个命题中主语和述语的矛盾对立的方面,看到了一般和个别的差别.但是他仅仅停留在这一点上,并且把这一方面片面地夸大,因而否认了一般和个别的统一的方面,相互联系的方面.按着他的理论,既然一般和个别是相互对立的,一般也可以脱离个别而存在,一般可以不必包括个别,个别也可以不必列入一般.这就是公孙龙所说的“故可以为有马者,独以马为有马耳,非有白马为有马”.(《白马论》)这样,就割裂了一个命题中主语和述语的联系.从这种形而上学的思想出发,势必将一般看成是独立自存的实体,其结果导致了客观唯心主义.“白马非马”这个命题,本来是从对于辩证法的一定的认识出发的,可是,结果转化为辩证法的对立面.
公孙龙的《白马论》的辩论,可以分为三点:第一点是:“马者,所以命形也;白者,所以命色也;命色者非命形也,故曰:白马非马.”(《公孙龙子·白马论》)这是就马之名及白之名的内涵说.马之名的内涵是马的形;白之名的内涵是一种颜色.白马之名的内涵是马的形及一种颜色.此三名的内涵各不相同.所以“白马非马”.
第二点是:“求马,黄黑马皆可致.求白马,黄黑马不可致.……故黄黑马一也,而可以应有马,而不可以应有白马,是白马之非马审矣.”“马者,无去取于色,故黄黑皆所以应.白马者有去取于色,黄黑马皆所以色去,故惟白马独可以应耳.无去者,非有去也.故曰:白马非马.”(同上)这是就马之名及白马之名的外延说.马之名的外延包括一切马;白马之名的外延则只包括白马.“马”对于颜色,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(“无去取于色”),所以如果我们仅只要“马”,黄马黑马都可以满足我们的需要.但是“白马”是对于颜色有所肯定、有所否定的(“有去取于色”),所以如果我们要白马,那就只有白马可以满足我们的需要,黄马黑马都不能了.对于颜色无所肯定、否定的,跟对于颜色有所肯定、否定的,是不同的,所以白马非马(“无去者,非有去也,故曰白马非马”).
第三点是:“马固有色,故有白马.使马无色,有马如已耳.安取白马?故白者,非马也.白马者,马与白也,马与白非马也.故曰:白马非马也.”(同上)这是就马这个一般、白这个一般、白马这个一般说明它们的不同.马这个一般只是一切马所共有的性质,其中并没有颜色的性质.马就只是马,如此而已(“有马如(而)已耳”).白马的一般是一切马所共有的性质又加上白的性质,所以白马非马.
不但白马非马,而且白马亦非白.“白者,不定所白,忘之而可也.白马者,言白定所白也.定所白者,非白也.”(同上)此白物或彼白物所表现的白,是“定所白”的白.“定”是固定的意思.此白物所表现的白,固定在此物上面,彼白物所表现的白,固定在彼物上面,白这个一般,也可以说是“白如(而)已耳”,不固定在任何东西上面,它是“不定所白”的白.“不定所白”的白不为一般人所注意;这于其日常生活并无影响,所以说“忘之而可也”.然“定所白”的白,是具体的、个别的白,不是一般的、抽象的“不定所白”的白.白马的白,是“定所白”的白,“定所白者非白也”,所以白马非白.
“白马非马”是公孙龙的一个有名的辩论.据说公孙龙曾与孔丘的后人孔穿对于这个问题进行辩论.公孙龙举了一个孔丘的故事.这个故事说:楚王遗失了一张弓,他的左右的人请设法寻找,他说:“楚人遗弓,楚人得之,又何求焉?”孔丘批评楚王,说:“楚王仁义而未遂也,亦曰人亡弓,人得之而已,何必楚?”公孙龙说:由此可见,孔丘“异楚人于所谓人.”如果孔丘的话是对的,我“异白马于所谓马”的辩论也是对的.孔穿不能回答公孙龙的话.在另一天,孔穿又和公孙龙辩论.孔穿说:孔丘的话是“异楚王之所谓楚,非异楚王之所谓人也.……凡言人者,总谓人也.亦犹言马者,总谓马也.楚自国也;白自色也.欲广其人,宜在去楚;欲正名色,不宜去白.诚察此理,则公孙之辩破矣.”公孙龙与孔穿的这个辩论的第一段见《公孙龙子·迹府》篇.第二段只见《孔丛子·公孙龙》篇.《孔丛子》是伪书,所说未必是历史的事实.但是所记的孔穿的话,在逻辑学上是很有意义的.他是对“白马是马”这个命题作外延的解释.照这样的解释,这个命题是可以这样提的.公孙龙是对于这个命题作内涵的解释.照这样的解释,这个命题是不可这样提的.孔穿并没有完全破了公孙龙的辩论,但是他的话确是有逻辑学上的价值.
以上是公孙龙的《白马论》的基本论点.从这些论点中可以看出,公孙龙的确看到了一个命题中主语和述语的矛盾对立的方面,看到了一般和个别的差别.但是他仅仅停留在这一点上,并且把这一方面片面地夸大,因而否认了一般和个别的统一的方面,相互联系的方面.按着他的理论,既然一般和个别是相互对立的,一般也可以脱离个别而存在,一般可以不必包括个别,个别也可以不必列入一般.这就是公孙龙所说的“故可以为有马者,独以马为有马耳,非有白马为有马”.(《白马论》)这样,就割裂了一个命题中主语和述语的联系.从这种形而上学的思想出发,势必将一般看成是独立自存的实体,其结果导致了客观唯心主义.“白马非马”这个命题,本来是从对于辩证法的一定的认识出发的,可是,结果转化为辩证法的对立面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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